在水流最终停滞的地方,我看见大漠深处的胡杨,在飓风和群狼奔突的戈壁,以永久性的悲壮,殓葬了忍让的懦弱,殓葬了奴性的屈从,殓葬了弯驼的软腰,殓葬了蛇行的跪拜。我的灵魂象阳光一样上升,我的爱情是对一种风景的卓绝守望。 当所有生命的颜色,被漫漫黄沙掩埋之后;当一壶老酒,把我的情感醉成荒蛮的戈壁;当古凉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