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敢抬头看一眼太阳,只觉得到处都耀眼,空中、屋顶、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,白里透着点红,由上到下整个像一面极大的火镜,每束阳光都是火镜的焦点,仿佛一切东西就要燃烧起来。 我蹲在乒乓球台下面大口地喘着粗气,然后熟练地扭开瓶盖,张大嘴,往里面倒入清凉的水,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舒适的吧。 但我望了望这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