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如同我不争气的眼泪哗啦啦地流着。 狂风怒号着,把我那张红叉叉的卷子吹得呼呼作响,好像有一根尖锐的针一下一下地刺向我内心最疼痛的伤口,是那么地痛,痛到我没有任何知觉。 突然,狂风四起。独自在雨中流泪的我停下了缓慢而沉重的脚步,瞥见在暴风雨中死死抓着桑树树干的蚕虫,可能是有人把小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