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垂青史的诗人,是多情造就了他的豪放;闲情逸致的旅人,是不羁造就了他的坦荡:嫉恶如仇的痴人,是时势造就了他的豁达。攀古望今,多少迁客多少骚人,他们自觉出淤泥而不染,却又忽略并非举世独浊己独清。于我而言,我想得开也放得下,仅仅渴望的是像古人那样烟雨任平生。也许我没有诗人那样的豪放,没有旅人那样的坦荡,没有迁客那样的不羁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