硝烟滚滚,血迹斑斑。我静静地蜷缩在房间——与其说是房间,倒不如说是一堵空空的墙壁——的角落里,我用手臂紧紧地抱住膝盖,肩上顶着被炮弹炸毁的房屋碎片,几块玻璃深深地嵌入皮肤,我还能看见那鲜血,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,将本就肮脏的衣服染成红色。还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