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缆车,我抵达了云顶极静。一个红尘被屏蔽的地方云顶,不是看雪听雪,也不是滑雪。这些都是旁观者的事云顶,适合数雪花内心里一些数着数着,断了念头的数字在这里,有清晰的路径。就像童年数星星。眼睛里的灰,又回到火时光变质,发霉的部分,会一寸寸挪走雪花还在开。 顺着冬天的阳光开凿的渠道。百亩的雪花,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