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门前有个车库,有一位看车库的老人。约摸60岁,花白的头发却有着强壮的身躯。夏天,他总是拖着一双拖鞋,用力地扇着蒲扇;冬天,他又趿着一双破破烂烂的棉鞋,看着当天的报纸。他经常孤零零地坐在那张放得乱七八糟的靠椅上,翘着“二郎腿”抽香烟,还不时地盯着一些过路的行人和停车的人,自言自语。久而久之,我们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