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酸臭的雨又一次弥漫了阳春四月湛蓝的天空,这场雨又一次来自那个地方红袖杂谈。煮粥消失了,北方的冬天消失了,执着的老光棍消失了。穿过历史茫茫的尘烟,我仿佛看到了重庆的渣子洞,看到了四九年敌占区那些气急败坏,穷凶极恶最后的疯狂。在杂谈这块命运多舛的土地上,有多少滴流下的鲜血就有多少朵盛开的艳丽小花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