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北方,历来文人只是热衷于它的雪,抒发“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”的豪情,却忽视了北国的风。偶尔提及,也只是“二月春风似剪刀”“吹面不寒杨柳风”,对于他的狂躁却避而不提。某虽不才,愿以拙笔书其一二。 自幼生在北方,长在北方的我,早已习惯了风的刺骨和粗暴,听惯了风吹过窗台时的怒吼,看惯了风狂扫大地时的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