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时间了,一直无法忘记她。 她曾经是我的病人,一个年过六旬的妇人。她的一双儿女将她送来时,她已经非常憔悴,但依然保持着一个女人并未随时光老去的优雅。头发没有白,梳理得非常整齐,黑色毛衣开衫套一件墨绿的衬衣,黑色短裙,方口皮鞋。略瘦,习惯性地先微笑再开口。笑容苍白但真诚。 最后的母爱她的女儿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