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书桌的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只烟斗,长长的嘴儿,大而圆的烟肚,通体深褐色,爬满了细蛇似的纹路,它粗糙的身体在岁月的打磨下变得光滑、蹭亮。它美得像件艺术品,但美中不足的是烟嘴处缺了一块,如果它的主人看到了,一定会很心疼吧!可惜它的主人早已不在了。每当我看到这个烟斗,心底那关于外公的记忆又